​每当我脑海里想起陈亮那首《无题》,我早忘记了和弦和地狱难度的指法,唯一想起的是河内还剑湖边上那一抹雪白色奥黛,欢快跳跃 ...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已经习惯了第二天清晨宿醉后的头晕目眩。爬来起来给自己充一杯柠檬蜂蜜水。 ...

河内,无题的故事(一)

河内,无题的故事(二)

拖着感冒发烧的身体回到我的公寓,Dao在厨房忙前忙后,我实在没力气去看看她到底在忙什么,在我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,隐约间闻到一股鸡汤的香味。原来是一碗鸡肉粥。

她拿起勺子一口一口喂我,我一阵恍惚,就像儿时生病的我,被人照顾。我来不及感叹她真是个贤妻良母,内心深处立刻阻止了我继续深入的想,因为,和我没有关系。和浪子的狗屁浪漫爱情故事结局总是悲伤的。

我一把拉过她,她象征性的挣扎,我按住她的脸,吻了上去。

嗯,蜜桃味的唇膏,正如她的名字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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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似乎有点生气。

我没有道歉,满脸写着“我就是一流氓,你能怎么着吧”

两人沉默了一会,Dao突然问我: “我们是什么关系?为什么亲我”

我反问她,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?

她说,我不知道。

我告诉她,那就不要去定义这段关系。

我终止了话题,并让她早点回去,时间不早了,再不回去今晚她就要被我吃了。小姑娘果然被吓到了,匆匆收拾东西走了,临走前还没忘记帮我把药分类包好,倒了一杯水,放在床头。我说,谢谢,改天带你去买口红,衣服。她说,她不要。但我不想欠任何人的。

Dao走后,我已经恢复了很多,打开手机今晚约了阿欣,河内一个KTV的妹子。阿欣很活泼,不管是生活中还是工作状态下,不知何时,我已经习惯了这种毫无牵绊,各取所需的关系。朋友总是说我在逃避什么,我也不知道逃避什么。我其实是个阳光少年,内心一点都不阴暗。

阿欣来后,看到煮的鸡粥,和床头的药。问我谁做的,我说朋友。阿欣说,是女孩子,我说,为什么不能是男孩子。她说,她闻到空气里都是女孩子的味道。女人可怕的直觉啊。但我并不在意阿欣怎么想,她也不会多问。因为我根本不在意今晚是谁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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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欣一如既往的如火一般热烈,直到精疲力尽。我坐在床头抽烟,看到床头的药和水,莫名感到一阵烦躁,拿起衣服,盖住。手机上3个未接来电,Dao打过来的,我把手机关机,拉起阿欣,走,出去喝两杯。

我也不知道我在逃避什么。也许蜜桃对喝咖啡从来不加糖的我来说过于甜了。苦涩总是更加真实。